众所周知,中国历史上的文化发展曾出现过多种体裁,多种不同的表现形式,并各自在属于自己的时代绽放出灿若群星的光芒。比如先秦时期以议论,论述文为主的百家争鸣,巫乡楚河流畔的以屈原宋玉为首的楚辞文化,汉朝司马相如洋洋洒洒的《上林赋》掀起了汉赋的大门,或短小精悍,或文词浩繁,三国两晋时期吹响了魏晋文学的号角,全新的五言诗上继鸟语稻香的《诗经》,下携带着三国之时的浩荡之气被曹操发扬得淋漓尽致,南北朝时期外族的侵入给中华民族带来了“天苍苍,野茫茫”的草原的气息,并于隋唐发展为文化史上极为璀璨的唐诗文化,而后宋朝的柳永李清照苏轼扩宽了更为广阔的词,元朝的散曲家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文化,而到了明清,章回体小说与传奇的形式则成为了主角,并为现代小说的发展奠定了基础。
那么由以上中国文化的发展史中可以看出,中国的文学发展,往往是从一种体裁发展为另一种体裁,并各具特色,很难分出高下。同时,在某一朝代发展到鼎盛的文学,后世往往日渐衰颓,难有超出前人的作品出现。而往往取得成就的都是那些不拘于以往的文学形式,独取蹊径的做法。也就是与时俱进。
苏轼以“大江东去,浪淘尽”的豁达之风打破了柳永的狭隘词风,扩展了词的境界,促进了文学的发展,以至于宋词成为了中国文化的一座丰碑。试想他如果传颂经典,不断重复过往已不符合现实的文学形式,他还能取得那样的成就吗?显然答案是否定的,文学的发展,文化的发展,需要新鲜的血液,需要创新,需要与时俱进!
反过来看看传颂经典的典型 儒学 古往今来,自孔子周游列国,广收子弟以后,儒学就已经在世界上发出了他自己的声音。就流派而言,儒学分董仲舒的汉儒以及后世宋明时期发展起来的宋儒,到新文化运动打倒孔家店,以及新中国成立后的新儒学运动。从中我们可以看到儒学的发展可谓是起起伏伏,最早孔子所开创的君子之说是最经典的,最实用的本源,然而到了汉代董仲舒作为一代儒学大师,他传颂经典却已经篡改了儒学的许多内容,加入了君权神授,以及三统之说,本身已不是儒学原本的面孔。宋明时期的朱熹代表的宋明理学定出四书五经,传颂经典,并加上了自己的注解,为后世的八股取士提供了范本,对中国走向近现代的衰落与愚昧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由此可见,名义上传颂经典的董仲舒本身已不是传颂经典,而是在与时俱进,为了符合汉武帝的至高君权需要,做出了君权神授的理论,适应了时代,从而儒学之风大开。
宋明时期的理学,传颂儒家经典,却在错误的时期用错误的方式传颂了错误的内容,致使中国在本应该创新发展,走向资本主义,工业时代的时期加强了儒家的思想控制致使政府黑暗腐败,外族入侵,而后导致了1840以后中国以极其落后的面容对世界开放,并遭受了无尽的苦痛。不可否认的是,这样的传颂经典对此是负有不容推卸的责任的。 而倘若当时的人们更重视与时俱进,那么他们会看到明清的手工作坊已经发展了起来,商业已经繁荣昌盛,过往农业时代的儒学已经不再适用,人们将会关注到黄宗羲,顾炎武的有关资本发展的全新认识,那么我们中国的历史会不会走向一个全新的路程呢?
再看看与时俱进的典型,新文化运动,他反对传统的观点,崇尚西方的自由与民主,虽然有些偏激,但何尝不是一种进步?在思想上的全新洗礼,在政治上演变为了百日维新,辛亥革命,工农革命,诸位,试想一下,倘若当时的人们依旧更注重传颂经典,死守儒学文化,那么,今日的中国,将变为怎样?对于是否存在,我都打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著名文学家余秋雨曾说过,“”中国文化之所以能够历久弥新,就在于他宽广的胸怀与不断创新的勇气。”历史上取得辉煌成就的文化很多,两河流域的古巴比伦文化,恒河流域的古印度文明,北美洲的印第安文明,可是看看现在,他们中许多古文明都已消逝,玛雅文明甚至只遗留下了一些遗迹,而看看不断创新不断前进的长江黄河流域的中华文化,至今仍然熠熠生辉。古希腊古罗马的文化,本源的形态已经很难探寻了,但是他与时俱进的体量致使整个西欧,乃至英格兰岛,美洲,都发源于小小的爱琴海,整个欧美的文化从本质上来看是一致的。而这种广泛的传播,正是由于与时俱进,不断创新,演化,从而产生了现在这样千奇百态的文化形态,从而也使这样的文明,长久的存在了下去。
从文明的角度,显然,只有与时俱进,不断创新的才能在历史的长河中永垂不朽,而不是传颂经典,泥古不化。 经典只是基础,创新才是目的。究竟是基础更重要,还是目的更重要?我觉得 方向比努力更重要。
所以我选择与时俱进。